“嗯，一切治疗费用我来出。”
  “这样他们家会少很多负担吧，那个小的是念高中还是大学？我们可以资助他。”
  “嗯，我会让刘助理去办。”
  付然牵起唇角，“你可真是个大慈善家。”
  韩先生说：“我最大的慈善就是收了某个财迷当伴侣。”
  “嗯？”付然拖长尾音，语气危险，“跟我在一起是做慈善？”
  “……不是。”韩先生求生欲极强，暗自琢磨了一会儿，重新说：“你是我做了那么多慈善才换来的心肝大宝贝儿？”
  “你为什么要用疑问的语气？”
  “你听错了。”韩先生一字一句陈述道。
  付然眼睛一错不错盯着他，“真的？”
  “真的。”韩先生回答得无比认真，完全看不出撒谎的痕迹。
  付然懒得跟他计较，挽着他的胳膊离开，“走啦走啦，陪我去买辆电瓶车，我觉得电瓶车太必要了，就算我不骑我妈也可以骑。”
  付然念叨电瓶车已经念叨很久了，今天终于打算付诸行动了，韩先生没办法，只能由着他折腾。
  于是两人从医院出来后就开着豪车直奔电瓶车大卖场。
  劳斯莱斯出现在电瓶车大卖场里引来了不少人围观拍照，付然脱下外套蒙脸，“我现在也是个有黑料的明星了，要低调，这样别人是不是就认不出我了？”
  韩先生看着只露出两只大眼睛的付然，心情复杂，“要听实话吗？”
  付然沉默几秒，把外套拿下来，“不听不听我不听。”
  韩先生翻找出一副墨镜，“戴这个，聊胜于无。”
  付然接过来，“这个好，戴上可以耍酷。”
  韩先生心说，你都负面新闻缠身了还想耍酷？
  付然仿佛有预感一般，忽然开口问：“你是不是在心里说我坏话了？”
  韩先生面无表情地狡辩道：“我不是你。”
  付然撇撇嘴，“你这么毒舌干嘛，好的不学净学坏的，你就不能像我一样平易近人一点吗？”
  韩先生想了想，选择了一个比较模棱两可的说法：“在努力中。”
  他们边走边说，很快就到了一家店，店主热情招呼他们，问想要什么样式的电瓶车，他家卖的都是品牌车，质量好还洋气。
  付然在展厅里逛了一圈，指着一辆银白色的电瓶车说：“我觉得这辆不错。”
  店主张口就夸，“小帅哥还真是有眼光，这款智能电瓶车今年特别流行，年轻人都爱骑，智能语音导航播报、车速随意调节、自动检测前方路况，性价比也极高，买它准没错！”
  付然没被店主的推销唬住，他冷静道：“我想骑一下试试。”
  店主自信道：“你试你试，保证小帅哥试完就心动。”
  付然咧嘴笑了笑，上去骑着电瓶车走了一小段路，感觉确实还不错，他停下来回头对站在原地的韩先生说：“韩臣幘你快来，我载你兜风！”
  韩先生活了三十多年了还真没坐过电瓶车，他皱眉，目露迟疑。
  “你来呀，我不会把你带沟里去的。”
  韩先生朝付然走去，付然调整好姿势满心期待。
  韩先生如实说：“我没坐过。”
  “哇哦，这么说的话，你的第一次今天就要被我拿走了。”付然对韩先生挤眉弄眼，不怀好意道。
  韩先生挑眉，反撩回去，“可以，你要就都给你。”
  付然双手捂脸，故作羞涩，“哎呦?”
  韩先生眼皮一跳，忙帮他扶住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