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萨菲罗斯遇见路西法_9
作者:
檐扉 更新:2022-08-25 04:20 字数:2071
这个不是问题,萨菲罗斯把训练室关闭,然后和扎克斯一起走向特种兵营,在拐角的第一个房间,就是扎克斯的宿舍。
此时门口围了很多人,原本都在议论纷纷,但是看见他们走过来时,却迅速的分开了道路。
萨菲罗斯看了一下,都是些2nd,3rd的战士,此刻都低着头,恭敬的敬礼:“将军!”
“你们围在这里做什么?”他有点纳闷,特种兵营什么时候这么闲了,这种时候居然不去出任务。
“咳咳,我们只是路过,路过!”领头的一个2nd战士干笑道,“我们立刻就离开。”
一群想着看热闹的家伙,真是无聊。
扎克斯打开门,里面毫无动静。
两人走进去之后,才看沙发上缩着的小小一团,毛茸茸的头发挡住了眼睛,嘴唇抿得紧紧的。
萨菲罗斯看着桌子上的绷带和伤药:“他受伤了?”
扎克斯嗯了一声,他伸手摸了摸克劳德的额头:“被揍了两下,倒是没什么大碍,主要是高烧,估计是昨晚出去乱晃的结果吧!”
他扭过头:“萨菲,你有没有什么效果特别好的退烧药?”
萨菲罗斯耸了耸肩:“没有。”他从来就不会生病,自然不需要这些。
不过……“实验室里应该有高效的退烧药,霍兰德博士那里应该有。”
扎克斯顿时忍不住露出闪亮亮的期待眼神,就差后面接上一条摇啊摇的尾巴了。
这都是小事,萨菲罗斯觉得自己也找不到什么理由拒绝,就点点头。
“好。”
扎克斯高兴得恨不得给他一个拥抱,萨菲罗斯离开的时候,还在想真是容易满足。
虽然一直都不太喜欢实验室的味道,但是这里确实他最熟悉的地方,检察,抽血,化验,虽然已经习惯,但还是生不起好感。
霍兰德实验室的门还开着,萨菲罗斯走进去,从5号柜的抽屉里拿了两只淡蓝色的试管,虽然宝条的实验室里也有,但是谁知道他会往这些正常的药剂里面添加什么成分,保险起见,还是用这里的吧。
还没离开,外面忽然响起脚步声,很轻,萨菲罗斯微微皱眉,因为他听见了杰内西斯的声音,和霍兰德一起,这倒是有些少见,不过也不需要太在意。
萨菲罗斯准备回去的时候,却听见他们提到了自己。
“劣化是不可避免的,你应该有感觉了吧?”
“是,我和安吉尔都感觉到了。”杰内西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没有办法再提升下去了,还要忍受痛苦,萨菲罗斯好像就没有这样的情况。”
霍兰德的声音忽然拔高起来:“他是宝条创造出来的怪物,根本不算是人类,你要是成为他那样的完全体,自然不用担心劣化。”
“哼,完全体?”杰内西斯明显不太高兴,“你的意思是说我只是失败品吗?”
“确实如此,只是我想不明白,同样是从幼儿时期开始加入杰诺瓦细胞,为什么区别会那么大,宝条到底隐瞒了什么?”
萨菲罗斯微微一顿,下意识的站到了墙根后面,青绿色的眼睛微微露出一丝疑惑,杰诺瓦?母亲的名字,可是她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
“你只需要告诉我,我的问题你能不能解决?”杰内西斯的声音开始变得不耐烦起来,“不能的话,就滚蛋吧!我没工夫陪你折腾。”
霍兰德停下脚步,极为嘲讽的道:“你要是有选择的话,怎么可能会来找我,宝条不是更好吗?”
“呵,我可不想被他改造成什么奇怪的怪物,更何况他的大部分注意力都在萨菲罗斯上。”
“你说人类可以无限制的接受魔晃浸泡吗?”
“绝无可能。”霍兰德坚决道:“长时间的接触魔晃只会变成怪物,你的劣化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
“那萨菲罗斯他真的不是人类?”
“或许曾经是,但是现在,除了外表,他和人类再没有相似之处。”
杰内西斯没有再问下去,只是就劣化的问题上,两人做了一些商讨。
萨菲罗斯面无表情的捏紧手心,试管碎裂后的玻璃渣都被他握成粉末,蓝色液体不断滴落在地上。
“似乎只有我被隐瞒了。”
杰内西斯和安吉尔明显不是一无所知的,而霍兰德这些研究人员,恐怕更加清楚,只除了他,一无所知。
萨菲罗斯把剩下的那支试管拿给扎克斯之后,就走进了宝条的实验室。
他当然不是来找宝条,只是这个时间正好是科研部开会的时间,那个男人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离开他的实验室。
打晕了两个实验助手,萨菲罗斯抓紧时间,开始查看实验资料。
关于他的,关于魔晃的,关于杰诺瓦的。
“尼布尔海姆?神罗公馆……”这是能够查到的最早资料上写的实验地点。
他似乎听说过这个地方,或许可以去看看。
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萨菲罗斯直接离开。
他走后不久,应该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进入了实验室,看着里面躺着的两个实验助手,宝条嘿嘿笑了一声:“居然提前知道了?也好。”
在实验室冰冷的灯光下,他的脸色显得极为狰狞。
萨菲罗斯正在查看任务表,寻找关于尼布尔海姆的,他需要一个理由,去那个地方,否则神罗才不会轻易答应。
他还不想,至少现在还不能直接和神罗撕破脸皮。
翻了两遍,还是没有这方面的任务,萨菲罗斯正准备选一个距离近一些的,忽然看见任务表刚刚刷新出了两个任务,其中一个刚好是关于尼布尔海姆的,那里的魔晃炉出现了问题,需要人去调查。
萨菲罗斯没有迟疑的选择了接受,不管是谁发布的任务,他总是要去那个地方的。
他可以不在乎他是不是人类,但是对于身世的来历,却不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