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男声：“是，已找出223487084个网站。”
  楚楚：“清除网站。”
  温柔男声：“是，已清除。”
  楚楚突然想起来：“对了还有备份！”
  温柔男声：“是，已清除。”
  楚楚又阴毒的说：“把这些网站全都变成病毒网站，登入电脑就会中毒，杀不掉，格盘都没用的强力病毒！”
  温柔男声：“是，已投放病毒。”
  楚楚：“病毒要有传播性，只要在网上发现色情信息，偷拍的照片和视频都会传染上！”
  温柔男声：“是的，已再次投放病毒。”
  楚楚又想起了美剧《犯罪心理》中那个被恋童癖偷走囚禁的小男孩，还有那个差一点就被杀掉的小女孩，孔明让她救的那个。
  楚楚：“你能查到恋童癖吗？只是停留在二次元看漫画动画片小黄文的不算，是那种会对现实中的小孩子下手的恋童癖。”
  温柔男声：“是的，已查到如下虚拟人角色有你所述的恋童癖行为。”
  ——这只是个游戏不是吗？
  ——不是真实的人类，只是一群虚拟人。
  楚楚：“……清，”她清了清喉咙，“清除他们。”
  温柔男声：“请问您的意思是清除这些虚拟人吗？我必须提醒您，如果您使用外挂，将会造成游戏方对您破坏游戏的控诉。我建议您使用正确游戏手段清除目标。您可以购买杀手服务。”
  系统体贴的提供了杀手服务，跟建筑工人一样，有东西方两种角色配置。西方杀手服务是穿着黑西装的硬汉和西部牛仔风（？）；东方有戴着斗笠的落魄侠客和日本的忍者。
  ……为什么牛仔会提供杀手服务？
  她盯着戴牛仔帽子腰上两把手枪，手上还提着一个大枪的牛仔。
  楚楚购买了杀手服务，由于目标众多，她还不得不向游戏银行贷了一笔款。
  幸好杀手是量产的，要多少有多少。
  温柔男声：“感谢您的惠顾，祝您游戏愉快。”
  杀手们站在她面前，然后一个个潇洒转身离开。
  楚楚眼前出现了一个记数器，下面是满屏的人像示意。每当杀手干掉一个目标，头像就会暗下去，伴随音效，会冒出一个墓碑。
  虽然再怎么想这只是一个游戏，这些都是虚拟人，但她还是不免随着墓碑越来越多而心脏狂跳。
  可是一个念头却更加清晰了。
  或者说，更加让她感到“这也是她的责任”。
  她不能只将玩家当成敌人。玩家中也有不伤害虚拟人的好玩家。
  虚拟人中也有坏人，罪犯。
  她已经算成年人了，可能在大人眼里还不够成熟，还太年轻，看事情可能太偏激。
  她也能理解法律在制定的时候必须要将所有的罪行统一量化进行区分，所以许多罪行看起来应该是死刑，但为了现实的考虑，必须从轻处罚。
  现实嘛，没办法。
  ——但现在这是游戏啊。
  ——所以，她为什么不能让这个游戏世界没有犯罪呢？
  不止是玩家对虚拟人犯罪才需要制止，虚拟人对虚拟人也是犯罪。
  她也可以制止啊。
  楚楚：“解救那些被伤害的小孩子们……能给他们治疗吗？最好让他们忘了这些事。”
  温柔男声：“我推荐您购买魔法服务，神仙教母和魔药大师都能做到让目标遗忘。”
  楚楚于是又贷了一笔款，给每个小孩子购买了神仙教母或魔药大师。
  温柔男声：“感谢您的惠顾，祝您游戏愉快。您是我们的优质客户，我将为您提供更优质更贴心的服务。”
  孔明在机械星球上安顿了下来，飞船仍停在宇宙中，以备随时使用。
  他走进星球内部动力区，打开他的智脑：“世界，你好。”
  智脑：“主人，你好。”
  孔明：“今日自检完成了几次。”
  智脑：“159次，完全正常。”
  孔明微笑了一下，温柔地问：“楚楚怎么样？”
  智脑随即弹出【楚楚】的投影，以及她的实时动态。
  智脑：“【楚楚】共杀人409万，购买杀手服务和神仙教母服务，向世界银行贷款一亿两千万。”
  孔明：“………………”
  他就半天没盯着她，她就杀了一个城的人？！
  孔明捂住心口，觉得心跳有点快。
  第44章 新身体
  早上起床, 文缇的手机完蛋了。
  电脑和平板也都黑成砖了。
  她气得借楚楚的备用机用：“你的x先借我顶顶, 我下午就去买新的。”
  楚楚永远跟在时尚最前沿，手机出一个买一个，苹果华为三星都有。
  她正在对镜梳妆，懒得站起来去翻柜子就说：“你自己去拿嘛, 咱俩还用客气？”
  文缇也不太想动，她叫楚楚就是想使唤她, 闻言只好自己下床，趿拉着鞋去楚楚的柜子里翻。
  楚楚的柜子有种土豪的气息。
  所有的东西全都堆在一起，毫无章法。文缇看着柜子下面堆着的迪奥、香奈儿的羊皮包就眼疼。她埋头在柜子里刨了半天, 终于扒出来了——在楚楚的一个包里。里面还有新手机的包装盒, 显然是新手机到手，拆了以后就连旧手机一起加上包都抛到脑后了。
  文缇拿出来开始换卡, 楚楚问：“你手机怎么了？”
  说到这个，文缇有话要骂！
  “中毒了！不知道是谁那么黑心！竟然在网站上放毒！我一上去就中毒了！什么都来不及救。”
  楚楚听着觉得……有点耳熟？
  文缇咬牙切齿：“我手机电脑平板全用的一个id, 全开着蓝牙，它好像是通过id和蓝牙把我的电脑和平板也给黑了。”
  楚楚：“……哦。”
  这跟她无关！
  文缇换好手机卡, 一开机, 啪！
  这个手机也黑屏了！
  文缇目瞪口呆。
  楚楚回头瞄了一眼, 体贴道：“没事, 我就不让你赔了。”
  文缇气冲霄汉：“我ct祖宗十八代啊啊啊！！”
  看来是连手机卡都黑了。
  这下事态严重了。文缇顾不上上课这等琐事, 给辅导员发了个亲爹住院的消息就带上身份证直接进城，买新手机卡，再给银行卡等重要卡都更换新手机号, 顺便带上已经成砖的手机电脑平板去看看有没有救。
  一上午，楚楚的手机就不停的弹新闻，都是一个标题：新的病毒来袭！手机、电脑、平板无一幸免！
  报道称目前有一个新式电脑病毒已经在网上大肆流传开来！只要中病毒就没救，不管是手机还是电脑还是平板还是手表都会立刻变黑砖。大批人中招，目前发现似乎与某些不良网站有关。
  而且目前已经发现在联网的情形下，网盘也会一并被扫空。
  这个病毒不止在中国传播，美国、英国、日本、越南等地也
  没有幸免。
  专家称这暴露出了网络时代新的安全隐患，请大家不要上那些不安全的小网站，避免发生信息泄露的危险。
  目前的防止措施就是：不上网。
  网上一片哀号。
  楚楚刷了半天微博和朋友圈，看所有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有点爽。
  跟以前她爽起来恨不能天下皆知不同，这一次她虽然爽，但认为还是应该深藏功与名。
  奇怪，她清除的色情网站范围太大了吗？怎么这么多普通人都中招了？
  她悄悄切玩家号，问：“你选择的色情网站范围是哪些？”
  温柔男声：“我是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依法甄别、筛选出来的。”
  那应该没问题啊。
  楚楚托腮看着课堂上不少人低头盯着手机苦大仇深。
  活该。
  她拿出手机，熟练的点进熟悉的网站，准备看个漫画度过两小时的课堂时间。
  手机，啪的一声，黑屏了。
  楚楚：“……”
  后座女生看到，连忙提醒她：“你可能也中招了！快看你的电脑！”
  楚楚拿出书包里的电脑，打开，黑屏，毫无动静。她插上电源充上电，五分钟后再按，仍然毫无动静。
  女生同情地说：“果然中招了。唉……”
  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