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吃好了，我们回家吧。”
  “不跟我约会了？”秦月悠然自得地看着向兰。
  向兰已经抬起的屁股又坐回到椅子上。
  “那……月哥哥要和我怎么约会？”
  秦月低头喝汤，不说话。
  向兰两腮鼓着，不让她走，又不理她，是什么意思。
  待过了一会儿，秦月才抬起头。正好看见向兰幽怨的眼神，他也不跟她计较。
  “真吃好了？”
  “吃好了。”
  “那我们走吧。”秦月站起身。
  “月哥哥。”向兰一双小手绕过秦月的胳膊。
  做月哥哥的女朋友真好。向兰满心的幸福感。
  走出饭店，夜风微凉，向兰靠紧了秦月。
  “冷吗？”
  向兰摇摇头。
  秦月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向兰身上。
  “我不冷。”向兰要取下外套。秦月把外套给了他，那他不冷吗？
  “穿着。”秦月不容拒绝的声音。
  “哦，好吧。”向兰不再推脱。
  秦月的衣服上有好闻的香味，秦月不吸烟，所以他的衣服上总是有很淡的那种清香。向兰曾经偷偷地跑到他的房间里，偷偷在去闻他衣柜里衣服的味道。
  那时她几岁？五岁？还是六岁？那时的她只觉得月哥哥的一切都是好的，连衣服上的香味都是那么迷人。
  向兰想起小时候的荒唐事，不觉弯了唇角。
  “想什么呢？”秦月发现向兰有些走神。
  “想起小时候的一些事。”向兰当然不会说出是什么事，让秦月知道她小时候做过的那些蠢事，那她就太没有面子了。
  可她哪里知道，她小时候的那些大大小小的蠢事，有哪一件是秦月所不知道的？
  他只是不提罢了。
  她小时候乖的、不乖的，可爱的、不可爱的，全都在他的心里。
  两人上了车，一路往西苑别墅行驶。
  回到家，洛依正在客厅里等他们，看见两人一起回来，洛依没多问。也没问他们有没有吃过晚餐。
  如果这个时间点他们还没有吃饭的话，洛依只能在心里骂自己的儿子太笨太蠢了。
  不过洛依还是眼尖地发现在秦月和向兰之间与往日的不同。他们虽然不是牵着手进的门，但是两人靠得那么近。
  “那个……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她说完就上楼，不做电灯泡。
  洛依到了自己的房间就立刻给姚佳佳打电话：“佳佳，你猜，我发现什么了？”
  “发现什么了？把你高兴成这样。”姚佳佳在电话那端撇嘴。
  她这辈子只生了向兰一个女儿，还被洛依拐回家，她对洛依已经没有什么好态度了。
  “哈哈，你一定想不到，我儿子和你女儿有重大突破！”
  “哼！”姚佳佳通过电话传过一声不友好的哼声。
  “佳佳，你应该感到高兴，等兰儿十八岁生日，就让他们订婚，生日宴和订婚宴同时举行，怎么样怎么样？”
  “你当然高兴，把我女儿拐了这么多年不说，还打算拐走一辈子。”姚佳佳略带凄凉地说。
  “被我儿子拐走，总比被别人拐走好吧，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