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
作者:四酥五斤      更新:2022-08-29 17:22      字数:2041
  霍易琨闻言,皱了皱眉,说实话提起这些事情是有些不愉快的。
  自从那件事情发生后,陆景善跟申柔撇清关系,甚至是将申柔送出去后,原以为事情就到这里结束了。
  没想到申柔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多次自残割腕,甚至跳楼要挟家里人。
  情急之下,申柔父母实在无法解决这事儿,只能哀求着将申柔拜托给了陆景善照顾
  也许是心软,他实在无法对一个病人拒绝,便从人民医院辞职,跟申柔和其父母一同去了美帝治病。
  这一走已经是三个多月。
  “申柔得了重度抑郁症,他陪着去美帝治病了。”他回答的很简单。
  “不会吧?”她诧异了,抑郁症?她觉得申柔得神经病才是最正常的。
  “三个月前就已经陪着去了,可能走得太急什么都没有交代,而现在也没有跟我联系。”霍易琨继续解释道。
  “啊,原来是这样啊,那申柔她怎么样呢?”在霍易琨眼底,谢挽是并不知道掺和进来的还有申柔,所以面露关切之色。
  “不清楚,等消息吧。”他实在不好多提,只简单的止住了话题。
  “嗯,那有消息一定要通知我,我听他们说抑郁症很可怕的。”她的语气听起来非常的担心。
  霍易琨放柔了脸色,轻声道:“好,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晚安。”她道。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虽然不清楚申柔抑郁症究竟到何种境地,但能够让陆景善原谅就能说明确实病得不轻, 不过这也是活该, 为了个男人活成那样, 甚至陆景善根本就不搭理她, 甚至连情都没有留过。
  就足以让申柔自我陶醉疯癫成那样。
  怪不得情爱是这世上最凶猛的□□, 轻则劳神伤肺,重则伤及性命。
  幸亏她从来就没有在情字一字上犯过糊涂。
  这世间的女人谁不想一朝飞黄腾达做凤凰, 即便是下了套勾搭上的富豪,可光是自己捉襟见肘的庸俗眼光,难登大雅的自身内涵,足以让不在一个维度的交往寸步难行。
  而性只是最为粗俗接近的角度。
  其余的, 尤其是她这种出身,如果没有前世二十多年浸淫在各类奢侈品,上流生活日常中,早就被打入了花瓶的深渊。
  没有内涵, 学历, 素养,兴趣的装点,她无非就是一张单薄的纸,笔尖一用力就戳破了。不然她跟霍易琨在那么微妙的情况下又怎么会捅不破那层窗户纸呢?
  还不是因为彼此的差距太大了。
  她对他的了解也只停留于表面,深层的根本无法去挖掘,即便是美□□惑他短暂的失神, 但长此以往难以前行。
  尤其是想要吸引霍易琨这样的男人, 一定要在某方面超越他, 让他短时间内无法触到她的高度的时候,这也是最让他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便是最好下手的时机。
  总而言之,还缺个时机。
  手机铃声响起的一刹那,她猛地从思绪中牵扯了回来,看了眼手机上的未知名来电,皱了皱眉,难道说是那群同学?
  倒也没有犹豫,立马接起了电话。
  “喂您好,请问是哪位?”她的声线温柔,彬彬有礼的。
  “.........”而电话的那头并没有及时的回应,安静了一片。
  再次听到他的声音,齐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手甚至死死地压制大腿避免着自己做出贸然举动。
  半年没有任何的联系,他期间也找过其他的女人,试图忘记她,可是即便是跟别的女人上床脑中想得都是她,难以释怀。
  甚至到后来,找得女人身上似乎都有她的影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呢?
  可能真得是应了那句话,得不到的永远都在骚动。
  “喂,请问是谁?”她又问了句,皱了皱眉显然不明白这通了的电话,为什么就是不说话。
  而电话那头留给她的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回应,再等了三十秒,她自言自语了句:“看来是打错了吧。”说完之后,她便挂断了电话。
  电话刚断,齐朗憋住的心神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心脏跳得极快,盯着窗户外灯火阑珊,一时间五味杂陈,从房间内走了出去,站在四合院内深深吸了一口气,盯着葡萄架上悬着的紫色过失,带着微微香气沁人心脾,心神总算是安定下来了。
  却又被老太太吓了一大跳:“大半夜,搁在干嘛。”
  老太太苏玉娇拄着拐杖敲打了下齐朗的大腿,吓得他哆嗦往后退了两步,对上了亲奶奶的视线,立马满脸笑意嘀咕了两句:“奶奶你又收拾我。”
  苏老太太瞧着大孙子这幅表情,骂骂咧咧道:“你小子就是欠收拾,大晚上不睡觉在这儿外面晃悠啥,是不是准备出去跟那些狐朋狗友们瞎混?”
  “怎么可能,我就是下来呼吸下新鲜空气的。”
  “咋啦?还能院子里的雾霾能比房间里少?”老太太依依不饶。
  齐朗闪闪一下:“我就是想奶奶了。”
  “少给我打马虎眼,对了你爸回来了。”苏玉娇可不听他这大孙子的瞎话。
  一听见亲爹齐宣鸿的名字,齐朗顿时身体僵硬了大半:“他不是去国外出差了吗?”
  “还不是你回家了,他也就回来了。”父子俩关系不太好,做亲奶奶的也只能缓解。
  他们家要孩子晚,苏玉娇三十一岁才有的齐宣鸿,那个年代也算是晚婚晚育了,现如今已经是七十有五,孙子都二十四了,至于老头子早就一捧黄土埋了许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