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作者:爱野      更新:2022-08-25 05:18      字数:4249
  谢安凉在薄野权烈面前高兴地差点就蹦蹦跳跳了起来。
  两人落座后,慈善拍卖会已经进行一半了。谢安凉坐定后,就看到姚傅清和谢安甜坐在了自己右边那排座位,于是她冲着姚傅清故意眨了下眼睛,放了一下电。
  谢安甜看到后心里气得要命!可又不能当着姚傅清的命发作出来,只好忍气吞声。
  莫闲庭则坐在谢安凉的左手边。
  也就是说,谢安凉被夹在了薄野权烈和莫闲庭之间。她倒是没有很在意,只是感觉气氛怪怪的,薄野权烈和莫闲庭之间的气场怪怪的。
  谢安凉仔细回想了一下上一世的情况,薄野权烈和莫闲庭之间并没有什么交集,一个是混迹娱乐圈的演员,一个是每天霸占财经日报的集团总裁,虽说薄野权烈也有自己的投资集团薄野星耀,资本雄厚,但也和莫氏集团没有任何的利益往来。
  那两人之间这气场……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
  新的拍卖品被拿了上来,是谢祥瑞谢老爷子收藏的一个古董,历史悠久。这个古董拍卖,是今晚拍的最名贵最值钱的拍卖品,也是今晚拍卖会的重头戏之一。
  起价很高,但在座的豪门世家子弟纷纷举牌,争相想要拍下这个古董。
  薄野权烈、莫闲庭却都沉默的坐着,没有一个动的。
  见薄野权烈傻愣着不动,她悄悄附身过去,小声提醒:“哎哎,大神,你傻了呀,该出手了,还用我教你怎么撩我吗?”
  ☆、第25章 来势汹汹的吻
  该表现的时候就要表现,气死那个渣男!
  薄野权烈却不为所动,她气的直掐他的大腿。关键时刻不表现,在这里和莫闲庭那个“冷柱子”杠什么啊!
  古董拍卖果然把现场气氛炒的火热,价格越抬越高,直到最后就剩东帝国四大家族中的两家再哄抢。
  程家和姚家。
  程家是看中了古董的价值和以后的升值空间,姚家是姚傅清要拍下这个献给谢安凉表忠心。
  价格越攀越高。
  直至价格攀升到刚刚超过程家估算的升值空间,程家放弃了竞争,古董被姚傅清以不菲的价钱拍去。
  与谢安凉预料到的一样,姚傅清不会自己收下古董,而是拿来献给她。
  “我这次是做了完全的准备来的,不管这个古董被拍到多贵,我都会拍下它。因为我要把整个古董送给谢老爷子最宠爱的孙女谢安凉,这样古董就可以再回到谢家了。一是既表达了我对谢老爷子的尊敬之情,二也为这次慈善拍卖会做出了应有的贡献!”
  掌声雷动。
  谢安甜气得要死,什么“谢老爷子最宠爱的孙女谢安凉”,那我是什么?阿清,你怎么可以那么捧谢安凉?!
  谢安凉也很气。
  薄野权烈和莫闲庭像两尊大神佛像一样,伫立在自己两边。
  天啊!
  薄野权烈和莫闲庭沉默着,一动不动,与周围的气氛格格不入,但两人又很默契的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与莫闲庭本来就不熟,不好去搭话;拉下脸皮来去给薄野权烈说话,他又不理!
  谢安凉在中间被憋的简直要窒息。
  直到下一个拍卖品被抬上来,两人的眼睛开始火冒金光!
  谢安凉往台面上看去,拍卖师把红布揭下,那是爷爷谢祥瑞画的作品《白纱裙与蝴蝶兰海》,画里面有十八岁的谢安凉。
  谢安凉,她穿着雪白纱裙,一个人在蝴蝶兰海自由自在徜徉。
  这幅画美在色调与神韵,白纱裙与蝴蝶兰海的辉映,烘托出仙界一般的氛围,色彩相互陪衬,艺术感十足。
  可薄野权烈和莫闲庭的关注点好像都不在画作的技巧与艺术本身,而是在画里面的人——谢安凉!
  谢安凉也意识到了这个原因,可是薄野权烈去盯着这个拍卖品,是为了向世人表现他对谢家小姐主动献殷勤,然后为以后两人的协作婚姻做好铺垫,那么莫闲庭是为了什么?
  刚刚也不是自己救的他,不存在美女救英雄的戏码,他也没必要动心,那他又是闹的哪一出啊?
  台下参与拍卖谢老爷子画作的人,相对于刚刚的古董拍卖**,可谓是相形见绌,寥寥无几。
  可到拍卖到后面,那寥寥无几的人渐渐都要放弃的时候,薄野权烈和莫闲庭的标价牌开始纷纷举起来。
  拍卖价格单位开始由每次举牌一千,上升到每次举牌一万,再上升到每次举牌十万、百万、千万……
  本来姚傅清还跟着抬价拍卖的,当以拍卖牌以千万元为单位进行竞价时,就泄了气退下阵来,不敢轻易举牌,生怕一不小心真落到了自己是手里。
  薄野权烈和莫闲庭则是生怕画作落入对方手里,愈演愈烈,没有一个人愿意妥协。
  这幅画的拍卖价格早已超过刚才的古董,甚至是古董拍卖价的十倍,百倍……
  这场拍卖好像要没有尽头,拍卖师也有些无奈,主持拍卖那么多年,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像这样没完没了的竞争下去的情况,真不知道该如何进行收场。
  《白纱裙与蝴蝶兰海》已经被拍出了天价!
  此时,谢安凉放下薄野权烈的西装站了起来,对拍卖师讲:“我代表我爷爷谢祥瑞决定,《白纱裙与蝴蝶兰海》这个作品不参与这次拍卖了,而且此作品将无偿赠送给莫氏集团莫闲庭莫先生,一是答谢莫先生对爷爷画作的赏识,二是这次莫先生来给爷爷贺寿,本是极好的事情,没想到却被我妹妹误伤,正好送给他这部作品聊表歉意!耽误大家宝贵时间,非常抱歉!”
  谢安凉说完以后,薄野权烈的整张脸黑的都要不能看了!
  不能看就不看!谁让你那么幼稚和莫闲庭恶意竞拍的?!
  谢安凉瞪了薄野权烈一眼也不再看他!
  此时,慈善拍卖环节也已经将近尾声。她站起身来,把身上的披着的西服拿了下来,扔在了薄野身上,就往宴会厅外面走去。
  在迷幻闪烁的灯光下,她纤细的白皙嫩腿格外引人注目。
  她并没有注意到在场男人的目光,而是有些气呼呼地往外走去,薄野权烈在她把西服扔下来的时候,也跟着站了起来,小跑去追前面的她。
  谢安凉没有等他,只顾着往前走。从宴会厅后门出来,刚走到后花园,就一把被追上来的薄野权烈抓住。
  “放开!你这个幼稚鬼!”她生气地瞪着他。
  “到底是谁幼稚?!竟然敢把自己的肖像画送给莫闲庭!我以前说过的吧,既然选择要做我的女人,就不能再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的情感瓜葛,恨不行,爱更不行!”薄野权烈严肃地呵斥,沙哑的声音,依旧充满了性感的味道。
  “你凶什么凶?你别过分,我和莫先生也是第一次见面。再说了,说白了,我和你之间也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你凭什么管我那么多!我们感情戏演的好能是个喜剧,演不好也顶多是个烂尾,连悲剧都算不上,你……”
  谢安凉还没说完,就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封住!
  ☆、第26章 到嘴边的肉不吃?
  “你干……什么……”谢安凉挣扎,脸却被他的手用力捧住,她往外挣扎的生疼,他就是不放手,不放口。
  以前都是她故意主动的,第一次是傻傻的想尽快拿下他,第二次是中药控制不了,第三次是故意吻给渣男渣女看的,而这次……
  他怒了,一脸冷峻,凌厉的气息扑面而来,大手用力的钳制着她的腰肢,用力一提,一带,一扯,就把她提在了自己身前。
  他狠狠地吻住她,猛烈地,像发疯的狼一样,施虐似的,重重的蹂躏着她的嘴唇。
  已经是第四次吻,但这是他第一次主动!
  来势汹汹的吻,让她心惊肉跳!
  他捧着她脸的手就像在掐着她的脖子,她不敢有激烈地反抗动作,却只能承受着他狂烈的动作,两人的气息更加急促起来。
  理智早已脱离了头脑,熟悉的唇瓣,三次的探索足以轻车熟路,他用牙齿轻咬着她的唇,迫使她疼的唇分开,他乘机而入。唇舌终于与她的相撞在一起,第一次见面,她的舌慌乱逃窜……她不顾他掐在脖子上的手,往后挣扎着撤退,他步步紧逼。唇舌交缠,一个四处躲藏,一个不断追逐,津沫交缠,如鱼儿戏水,如此亲热的接吻,让她简直要窒息!
  早已忘记了她为什么生他的气,也早已忘记怎么就发展到这样一幕。
  对了,幼稚鬼错过了打脸渣男的机会,还和冰柱子莫名其妙的杠上了!
  他钳制她细腰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往她的大腿上游走去,她现在穿的可是迷你超短裙啊!而且是他亲手裁剪的,没两下撩拨,他的手就已经伸进去了她的裙子里……
  色狼!怪不得当初要裁剪裙子的时候,他那么主动!不安好心的家伙!什么小裁缝、设计师、懂时尚都是骗人的!
  自己竟然就那样傻傻的上当了……
  他还在她的嘴巴里放肆的驰骋,手不安分地放在了她的蕾丝内裤上,正准备有下一步动作时,她趁机咬住了他的舌尖,“啊!”他逃开。
  “你疯啦!”他用手指抹了下自己带血的唇,“你就不怕把你男人真咬成个哑巴?!”
  薄野权烈之前闹的小情绪也早已在刚刚那个猛烈地吻里发泄完毕,略有满足,又有些不能满足自己的**。
  为她守身如玉那么多年,她竟然还咬他!
  “真哑巴了又如何,反正又不耽误吻我!”
  她准备撩一句就撤退,没想到又被他抓住,抱在了怀中,虎视眈眈(色色)地看着她,眼神里太多的不满足。
  “咳咳……”
  谢安凉干咳了一声,她虽然感觉刚刚的舌吻有些新鲜,但也实在是被吻的有些受不了,全身失控的感觉让自己太……正想着怎么逃脱他下一轮的进攻,就见姚傅清也从宴会厅里出来找她。
  哎,累,又要演戏了!
  她坏笑着看着眼前的薄野权烈:“这次还要我再教你怎么撩我吗?”
  她倾身向前,踮起脚尖,浅浅的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去了他唇上残留着的鲜血。样子轻佻放荡,却又魅惑十足。
  在远处看着的姚傅清,不禁心潮澎湃,身体又痒又空虚,比平时晚上看的那片儿还要刺激,毕竟是近距离的真人大片。
  虽说傻不愣登的谢安甜也有技巧也懂得取悦男人,可是和谢安凉相比总是少了些什么。
  少了些矛盾着的清纯?还是坦荡?
  还是因为自己得不到?
  姚傅清恨得牙痒痒。
  薄野权烈早已知道了自己背后肯定有人,她是在做给别人看。谢安凉的演技很好,每次假戏真做都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但他还是每次都可以感受出来。
  “怎么?刚刚不满意?”
  到嘴边的肉不吃?他才没有那么傻!
  他一下顺势擒住了她的舌,勾在了自己口中,来来回回的吮吸着,暧昧的研磨,肆意的缠绕,吮吸……
  陌生的领域,让她紧张激动到不行,脸上也开始火热起来,一阵阵的情潮往身上翻涌不断。
  她仰身按住了在她背后不老实的手,喘息着,从他口中逃了出来。
  “我要《危险……的诱惑》……呜……”
  她的唇再次被他堵住,她想让他停下来听自己说完,就像上次一样掐了他,本来是准备掐他大腿的,谁知忘了刚刚他把自己往上提了很多,于是她掐住的是他那里……
  薄野权烈本来就硬的发疼,现在被她一掐,吃痛迅速往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