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不得一笑，“真是太乖了，你不会就打算一直留着他吧？”
  “暂时没有让他离开的打算。”
  连着几场大雪，C市的人行道已经积满了雪。霍颜吃过饭就和霍斯出门了，随后小七拿着一百块钱，穿着霍颜的大棉衣也出门了。
  深吸几口新鲜的空气，他沿着一条路找卖吃的地方。
  “你这个疯子，站住，别跑！”
  小七听到疯子便回头张望，一个穿的破衣搂搜的人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两个包子，白包子已经被他的手抓黑了。
  “疯子。”
  疯子一看是小七，忙的跑了他身后，大口大口的塞了一口包子，看起来饿极了。
  追他的人过来了，张口就骂，“你这个精神病，给我包子钱！”
  “我没钱，我都说带你飞一圈了。”疯子边吃边说。
  “傻逼。”那人骂。
  小七一听他说的就不是好词，“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不就是两个包子。”
  “那你替他给钱啊！”
  小七哼一声，掏出一百块钱，不好气地说：“给你。”
  “都给我？”那人问。
  “太多了，让他找钱。”疯子在小七耳边说，黑包子就被他塞进了嘴里。
  “找钱！”小七头一扬，两眼睛死死地瞪着那人。
  “哼。”那人接过一百块钱，找了九十八给小七。小七一看，这一张票竟然可以换这么多张钱。
  那人走后，小七去看疯子，疯子的鼻头已经冻的发红，“你没有地方住吗？”
  “我会飞，随便飞，你就不用操心了。”疯子吸吸鼻子，咳嗽了两声，“谢谢你呀。”
  “你客气什么。”小七看他冻的不轻，脱下了自己的棉袄给他，“你穿吧。”
  疯子愣了一下，鼻子一酸，苦涩的笑了笑，“也就你不嫌我脏。”
  “你帮助过我。”小七笑着把棉袄披到了他身上，想帮他动一动帽子，却惊吓了疯子。
  “别动我帽子！”
  小七吓了一跳，疯子也意识到自己太大声，呲牙笑说：“这帽子能让我飞，不许动。”
  “那你带我飞一圈被。”小七打趣。
  “哎，你这人真是的，你故意的吧。”疯子乐了出来。
  小七呲牙笑，没有接话。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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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一张照片
  “我想去找田甜，你知道她在哪吗？”小七说。
  “就是上次在网吧那女的？”疯子问。
  “嗯，她是开汉堡店的，离网吧没多远。”
  疯子想了想，“那我差不多知道她的店在哪，不过离那有点远，咱得坐公交车去。”
  “公交？”
  “嗯，就是花一块钱可以坐。”疯子拿下大棉衣，“这衣服你穿吧，天气冷。”
  小七看他棉袄有的地方破了洞，说：“我回家再取一件，这个你穿吧。”
  疯子跟他往家走，“你和那个霍颜关系很好吗？”
  “颜哥对我好，还给我买了吃的和穿的。”
  疯子瞅小七高兴的劲，没吱声。到了家，他四处张望小院，“你住这啊？这里房子很贵吧？你那个颜哥是做什么的？”
  “做保镖的。”小七打开了屋门，给疯子倒了水，“我去颜哥房间拿衣服，你先坐着。”
  他上楼打开衣柜门，扯了一件厚厚的长款大衣，穿在了身上后感觉里怀兜里东西，伸手翻了出来，是一张照片。
  照片中的霍颜仍然是寸头，怀里搂着一个比他矮很多的偏中性风的女人，一前一后，头靠在一起十分亲密，两个人笑的都很开心。
  小七心咯噔了一下。这女的是谁？她和高楠不同，这张照片明显可以看出颜哥很高兴，不像对高楠那样不耐烦。
  “小七，可以走了吗？”楼下的疯子喊。
  伊娃把照片揣回兜里，关上柜门朝楼下走去。
  两个人乘坐公交车去往中山路。坐在车上，伊娃头靠在车窗上望着车外划过去的风景。
  “看你不高兴，怎么了？”疯子问。
  小七掏出照片给他看，“你觉得他们像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