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奸,插入,中出
作者:螃蟹爱吃肉      更新:2022-08-25 07:54      字数:2088
  汤妙的身子一抖一抖的,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阴穴里一直没有停止蠕动,反而欢快的流出不少水来。
  商子舟喉结滚动,看着她疲惫的松开手,懒散的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他怎么可能让她这样就睡过去?
  被泡在淫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引得汤妙一声闷哼,接着叁根修长的手指猛地捅了进去,粗暴的扩开了那处粉嫩的洞口。
  “啊……”
  汤妙忍不住轻轻叫出声来,鼻尖一酸,眼角有泪水流出来,身下那道小口里却剧烈的收缩,将这叁根手指吸缴的更加用力。
  狐狸眼专注的观察着她的敏感点,那几根手指不再有所顾及的,粗暴的进进出出,没有规律却十分刺激。
  汤妙根本提不起力气来,只能任由他摆弄,再随着花穴的快感,蹬着腿喷水。
  “唔……”
  又是一次高潮,汤妙的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有点想打架了,她轻轻地打了个哈欠,然后随着商子舟手指抽出的动作轻轻哼了一声。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商子舟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
  汤妙迷迷糊糊的想着,这个男人真能憋啊。
  察觉到他的靠近,汤妙忽然又撑起上半身,歪着头看他,笑嘻嘻地用自己的脚抵住了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
  懒散的开口拒绝,“商掌门,您请回吧,我有点累了呀……”
  她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余韵,又轻又软,浑圆的胸乳上有明显的红肿,腿间还湿淋淋的吐着水液。
  小巧玲珑的脚轻轻踩着他的阳具玩弄。
  语气却很冷漠。
  “商掌门回去泡个冷水澡……说不定就软下来了呢?”
  呵。
  商子舟轻轻一笑,都到这种地步了,还想拒绝?
  他将她的脚腕捉住,稍稍用力。
  “哎?”
  汤妙惊呼一声,身子下滑,两条细白的长腿被他握在手中。
  然后他就就着这个姿势掰开了她的腿一插到底。
  “唔!”
  汤妙哼了一声,太久没有接纳过这么粗的家伙了,穴里传来酸胀的感觉,腹部升起一阵满足的快慰感。
  那一瞬间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窒息一般的说不出话来。
  商子舟也已经忍了太久了,一遇上这个湿湿软软的小穴,就忍不住抽插起来。
  情毒在他身上一发不可收拾,他越插越猛,仿佛要把汤妙钉在床上。
  “唔……别……不要!”
  汤妙抽泣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用手按住,脑袋一低,吻住了不断呻吟的小嘴。
  好闻的草木气息传来,汤妙不知道自己是清醒了还是沉沦的更深。
  香软的小舌头无措的躲闪又被勾缠着骚扰,口齿里津液被两个人大口大口的吞咽下去,娇气的鼻子撞在男人的鼻梁上,呼吸相融。
  商子舟挺动着腰,他的阳器很粗,几乎撑开了汤妙花穴里的每一个褶皱,然后研磨捉弄,一下一下的撞进来,把花穴深处撞成一片酥软的烂泥。
  花心里大股大股的喷着淫水,浇在那根凶残的肉棒上,随着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唔……嗯哼……唔……”
  汤妙一阵阵的闷哼,突然感觉到商子舟握住了她的腰肢,接着开始疯狂挺动身体。
  “唔唔唔……嗯嗯……”
  那根大肉棒快速地捣弄着小穴,一层一层的快感顺着穴肉传到汤妙的意识里,激得她身体越来越紧绷,小穴不停的吞吐着肉棒,软肉刚刚合上又被它不停的操开。
  最后深深的一撞,撞开了那道花心,初精射入了她的胞宫之中。
  汤妙额间的合欢花纹更加鲜艳,她修炼的功法自动运转,炼化着体内的精液。
  这一遭下来,不仅没有缓解她身上的燥热,反而让她眼神更加迷离,比之前高潮后的慵懒还要酥软。
  这时候的汤妙,无论别人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
  商子舟的情毒减轻了一些,但看着汤妙身上的各种痕迹,他的呼吸又粗重起来。
  汤妙被他摆成趴伏的姿势,然后撅着屁股被他一捅到底。
  “……啊……商子舟……”
  软软的呻吟声响起来,汤妙哼哼唧唧的哭叫,“啊!你别……别太快了……”
  “唔……好深……”
  这个姿势商子舟捂不住她的嘴,听着她的呻吟声越干越起劲。
  两瓣肉肉的屁股被他啪啪啪的拍打,粉红色的棒子在臀肉间进进出出,带出一阵阵水液。
  商子舟俯下身去玩弄她的奶子,爱不释手的抓着揉捏,顺便在她光洁的背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汤妙爽的眼泪都流个不停,听见男人灼热慌乱地呼吸声,小穴一缩一缩的收的更紧。
  “嘶,妙妙,放松点。”
  商子舟轻轻含着她的耳垂一边大力抽插,一边轻笑着调侃,“把我夹射了,后半夜你就没得玩了。”
  什么?什么后半夜?
  汤妙迷迷糊糊的,脑子都转不过弯来。
  商子舟果然说到做到,一直折腾到了天蒙蒙亮,才放过了汤妙。
  汤妙睡下时,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红痕,穴里满满的都是商子舟的精液,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睡梦中还忍不住抽泣。
  商子舟把玩了一会儿她的胸乳,接着起身穿戴好了自己的衣服。
  他推开门,门口站着一个少年,穿着单薄的里衣,面如死灰。
  商子舟整了整袖子,从容的与他擦肩而过。
  “唐一年,等会儿把她的东西搬到主峰来,从今往后,她就是你的师伯母了。”
  等到这道声音从耳边消失很久,唐一年也还是在门前呆呆地站着,神色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