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陈乾平上门了
作者:
清漪酒酒 更新:2022-09-02 02:30 字数:2192
他看着这种情形,知道此番是凶多吉少,从慕少卿在美国逃脱他的包围圈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失算了。
眼下,院门禁闭,女儿在被奴役,一切地一切都充分说明,慕少卿不会放过他了。
“你好啊,别来无恙。”慕少卿让佣人搬着椅子,放在台阶上,悠闲地坐下。季夏夏站在旁边,愤然地看着陈乾平。
“你不至于杀了我吧?”陈乾平冷嗤一声:“你是很厉害,慕少卿,比你的风流老爹强百倍。”
慕少卿叼着根牙签,很玩味地看着他。
“你恨慕岐山私通你老婆,想报仇,顺便再灭了我,霸占我慕家的钱财,算盘玩得不错哦!”
陈乾平冷笑,眼中愤愤不平。
“成王败寇,不是你输就是我赢,现在我落在你手里,想怎么处置我不怨恨,只请你放了我女儿。”
慕少卿噗掉牙签,起身下台阶,一步步地走到陈乾平面前,愤视着他。
“如果我落在你手里,你会放过我太太?我奶奶,以及我的家人?能吗?”他揪起他衣领子使劲推他个趔趄,陈乾平稳住身体,看着他点点头。
“不是我女儿喜欢你,不停地阻挠我,今天变成阶下囚的是你,而不是我。”
慕少卿满眼冷嘲地逼近他,再次推了他一把。
“可惜,历史不能重演,时光不能倒流,您就认领吧!”他说着,唤属下把慕岐山带过来。
慕岐山虽然倍感屈辱,可知道少卿多少会念点旧情,不会折磨自己太久的。
当下,他过来和陈乾平尬然相对。陈乾平一见他,眼中直冒火苗子。
“王八蛋,你这个畜生!”他冲上来就揍慕岐山一拳头。慕岐山叫骂着,也上去打他。于是,两个男人撕在一起了。
季夏夏看着着急,被慕少卿握住手,颇觉逗趣的指给她看,让她猜。
“他们两个谁会赢?嗯?你赌哪一边?”季夏夏一下给他气乐了,亲爹跟人撕起来,竟然还开玩笑取乐?这是什么心态啊?
“老公别闹了,快让他们停下来啊!这么闹还得了了?”慕少卿摇摇头,嫌弃老婆太仁慈。
“去,把陈嘉轩给我叫来。”慕少卿又吩咐属下。陈嘉轩被不情不愿的扯过来。慕少卿走上前,拍拍他肩膀。
“该到你抉择的时候了,两个爹,二选一。”他冲他认真地点点头。慕岐山和陈乾平一边撕,一边把目光注意到陈嘉轩的身上。
陈嘉轩在这方面的痛苦期早已经过去了,谁是亲爹也无所谓,不阻碍自己生活。
“如果让我选择,我要你出现之前遇见你老婆,这样,她就是我的了。”陈嘉轩义愤填膺,迄今最惦记的事情还是季夏夏。
“什么?”慕少卿气得掐住他脖子,狠厉地逼视:“你特么再给我说一遍?”
陈嘉轩在这件事情上死也不认输,哪怕面临生死威胁,窒息般的痛苦。
“我就是爱季夏夏,我就是爱她,她跟着我应该更合适,更幸福!”慕少卿气坏了,将他按在地上打。季夏夏急得不行,跑到里面拿一个高尔夫球杆出来。
“陈嘉轩,你放开我老公,快点。”她因为两个人不停地滚动,对不准位置。
此刻,陈嘉仪已经拿着锄草的花锄,来到了季夏夏后面,在所有人不备的时候,一锄砍下来。
季夏夏冷不防,只觉得好多液体流下来,发出血腥的味道。属下和佣人都扑上来,一起踢开陈嘉仪,抢救季夏夏。
“老婆!”慕少卿简直要疯,抱起季夏夏就外跑,抱上车往医院送。季夏夏只是头部被砍个口子,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亲爱的不要着急,我死不了。”季夏夏躺在慕少卿怀里,隐忍着疼痛和眼前的昏眩:“就是个小伤口而已。”慕少卿心疼不已,暗责自己的疏忽。
“都怪我,忙着乱打架,我非宰了这几个人不可。”他恨得牙痒痒地。季夏夏却摇头否决,忧心忡忡地望着他。
“少卿,冤冤相报何时了,这样闹来闹去,受伤地却是我们,何必呢?”她握着他的手劝道:“不如放他们一马,也让我们自己过几天心静日子,我真觉得累了。”
慕少卿沉默,发现老婆又圣母病发作了,放虎归山,虎又会出来逞凶恶的。
“好,我先想一想,好吗?”慕少卿暂时稳定她情绪,答应她会考虑一下。季夏夏叹口气,没再说什么。
医院里,医生很快给季夏夏处理了伤口,为防止感染,在病房里挂上吊瓶。
慕少卿守着她,不多时,沈一涵带着陆小鱼赶来了。陆小鱼一见状就开始唠叨抱怨。
“我说,还能消停两天吗?就没有一天不出事的。”她心疼季夏夏,对慕少卿很不满意。
“夏夏嫁给你,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有钱有屁用?隔三差五遭遇生命危险。”
沈一涵被她唠叨得头皮发麻,使劲把她拽出来。
“咱不是说好的吗?不干涉人家的私事?你不是答应我的吗?床上不是答应好好的吗?”陆小鱼跺脚使眼色,示意他闭嘴。
“这不是私事啊!我闺蜜被折磨成这样,还不许我说一句吗?”沈一涵气得手指戳她脑袋,嫌弃她笨。
“什么你闺蜜?在慕少奶奶心中,老公是第一,你个傻丫头,就你最傻。”陆小鱼语噎住了,挠挠脸家,忽然觉得老公说的好有道理。
季夏夏心中,可不是慕少卿最重要嘛!就是个重色轻闺蜜的家伙,多损她老公几句,她说不定抱怨自己呢。
哼!人家就是死了,也愿意做鸳鸯,自己不是费力不讨好吗?以前怎么那么傻?
她正一边琢磨着,一边遇见护士推着手术车路过,所以闪一边给人家让路。
“姐,不要怕,换上角膜你就和原来一样。”一个瘦挺的男孩子弯着腰边走边安慰。躺在车上的女人发出了声音:“我不怕,我还要康复之后干大事情呢!”
咦?这声音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