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背后有一只手。”
  长发女人一回头，尖叫一声，拖着白色的长裙跑回了暗门。
  高姝撞见这一幕，哭笑不得。
  有高梓旸开路，几人很快走到终点。
  “啊！我终于重见光明了！”高双睿从清晨的胳膊上跳下来。
  “去吃饭吧，我好饿。小睿，你还有想玩的吗？”
  高双睿摇摇头，他现在也急需美食抚慰他受惊吓的小心脏。
  ……
  柳千雪答应借给李泽南一百万之后，很快又提出一个新条件。
  一个星期要还给她一万块钱。
  还钱的期限马上就到，李泽南东拼西凑，却只够不到四千块钱。
  亲戚们都知道李勇的德行，不肯把钱借给他，李泽南只能等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李勇似乎认识到了自己做错了事，这几天也没再出去赌过，只是偶尔晚上睡不着觉，翻出扑克自己和自己玩。
  “小南，你老板不能宽限几天？不然老子和她说说，小姑娘好说话……”
  “不用了。”李泽南打断李勇。
  “怎么着，你看不起老子？你不会还在生爸的气吧？”李勇有些不高兴。
  “没有，我出门了。”
  李泽南穿上外套，顶着夜里的寒风骑车去了附近的酒店。
  为了还钱，他恨不得一分钟掰成两分钟用。
  今天就是最后的还钱的期限，李泽南刷着碗，思绪却越飘越晚。
  安静的空间里突然响起手机铃声，李泽南手一抖，险些将盘子打碎。
  他把盘子放到一边，脱下胶皮手套。
  “喂，柳姐……”
  “钱呢？还剩两个小时就到下周了，要是还不上，就按之前说好的，下周加上这周的，一共还三万。”
  李泽南在后厨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压低声音哀求柳千雪，“柳姐，时间太紧了，我根本就赚不到这么多钱。能不能一个月还一万？”
  “不行。有讨价还价的功夫，你不如再多想想办法。”
  说完之后，柳千雪又补充道，“如果到下周你还还不上，就等着警察给你打电话吧！”
  “柳姐！别！”
  电话被柳千雪挂断，李泽南一咬牙，又播了回去。
  “你再打回来我马上报警，告你深夜扰民，明天上班你也不用来了！”
  “对不起，柳姐，我真没有别的办法了……”
  柳千雪估摸着李泽南已经走投无路，便放缓语气，“这样吧，我也没那么不近人情，你帮我个忙，我就不再逼你每个月还多少钱，那一百五十万我也不要利息，你还到什么时候我也不再管你。”
  李泽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柳千雪又继续说，“怎么，你不愿意？”
  “我愿意！柳姐，什么忙，您说，只要我能办得到。”
  李泽南有些忐忑，他就是一个毫无背景的普通人，能有什么价值。
  “严格来说我要找郑晴帮忙，但是需要你说服她。”
  李泽南有些意外，不知道柳千雪打的什么算盘。
  “柳姐，您说。”
  “我想和郑晴交朋友，你找个机会，让她和我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