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王的女人
作者:正月      更新:2022-09-04 07:24      字数:2039
  他绝食,叶欣蕊并没有嘲讽他,反而还觉得他很勇敢,很执着,为了这份情义,他连生命,都可以不要!
  现在的叶欣蕊,已经是被浓郁的感情所包裹住,那是温情,是体贴,是甜蜜,一切,都是来自于季展鹏。
  “谢谢你,展鹏,你给了我幸福,没一个女人梦寐以求的幸福。”叶欣蕊开心的看着季展鹏,她捂着嘴,含糊不清的说道,天台上冰冷的风,很刺骨,但是现在,却让叶欣蕊没有任何的感觉,因为季展鹏的热情,足以抵挡任何的严寒,哪怕就是南北极,也可以无所畏惧!
  她哽咽着,看着那闪闪发亮的钻石戒指,心中说不出的开心,钻石在阳光下,折射出纷丽的光彩,她很喜欢,很开心,却是依旧忍不住的哭泣。
  因为幸福,总是来的那么突然,让你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突然来临,降临在身上的时候,你有点受宠若惊,来不及反应。
  “傻丫头,哭什么?”季展鹏站起身,轻轻的抚摸着叶欣蕊那原本柔顺,现在却是在风中狂舞的长发,轻轻的抚摸着,很温情。
  “没有,没有。”叶欣蕊擦着泪,努力的笑着,不让自己笑的太难看,那枚戒指,就是那么静静的套在了手指上,耀眼的光芒,倾泻的照耀着。
  当以后,叶欣蕊只要每次看到它的时候,都会觉的甜蜜,因为,这是他给的,别说是钻石的,哪怕就是一个铁圈,她也会永远保持着开心。
  季展鹏伸出另外一只手,温柔的将叶欣蕊眼角的泪水擦掉,嘴角浮起一抹轻笑,慢悠悠的说道:“哭花了脸,可就是不好看了啊。”
  他玩笑一样的语气,让叶欣蕊破涕为笑,即使这个玩笑很平常,但是对于现在叶欣蕊来说,却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玩笑,最能让她开心的玩笑。
  叶欣蕊踮起脚尖,双手环抱住季展鹏的脖子,用自己那还沾着泪水的火热嘴唇,吻上了季展鹏那冰凉的,充满了薄荷清香的嘴唇。
  叶欣蕊这一次很主动,配合着他的行动。
  这一刻,二人的心,相融在了一起。
  从远处看,那是一对痴情的男女,他们紧紧相拥,互相亲吻着彼此,并且拥抱着对方,好似要把对方,塞进自己的身体中,让他再也出不来,包裹着他,永远永远的在一起,永不分离!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可能是亲吻的时间长了,有些累了,季展鹏停下来了自己的动作,抱着叶欣蕊,下了天台,就是那么简单的公主抱,但是地点,却是在全荣城最高的天台之上,这一刻,季展鹏就是俯缆众生的帝王,高高在上,而叶欣蕊,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王的女人!
  季展鹏抱着她,下了天台,并且一步步的抱着,走在铁楼梯上发出咚咚的响声,一步步的。
  叶欣蕊并不是很沉,大约九十斤左右,这种重量,对于季展鹏来说,并不算什么,因为他爱锻炼身体,所以有着一把子力气,别说九十斤,就是一百八,他也可以从容的,面不改色的抱起来!
  叶欣蕊心中对于以前的芥蒂,早已烟消云散,彻底消除,其实,从季展鹏给她买车的时候,就是已经消散了不少了,而之后的求婚……方才彻底清除。
  她微笑着,或者说是痴笑着,看着那男子的下面,很英俊,高高的鼻梁,是那么的醒目明显。
  双手环抱他的脖子,生怕他一个松手,将自己摔下来。
  季展鹏又怎么会舍得?又怎么会忍心?他强而有力的双臂,一手抱住叶欣蕊的脖子,让她略微有些凌乱的长发散落着,垂直地面。
  这是刚才天台的风造成的。
  吧。
  季展鹏而且还时不时的低头亲一口,就像是小鸟啄食一样,一触既走,用自己嘴唇,点在叶欣蕊的嘴唇上,当然,有的时候,也会发生偏差,比如是鼻梁、鼻头、脸蛋之类的。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有偏差。
  对此,叶欣蕊很不满,生怕他分心,不看路,摔倒了自己。
  “好好走路!别亲我,不然以后就别和我说话!”
  季展鹏的嘴巴再一次袭来,叶欣蕊终于是忍不住了,柳眉倒竖,眉心轻轻的皱在一起,并且将声音提高了不少分贝。
  很严肃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闹着玩,季展鹏面色一正,保证的说道:“遵命,老婆大人!”
  同样严肃,叶欣蕊不禁噗嗤一笑,说了一句死样。
  季展鹏真的没有再亲,说实话,叶欣蕊有点小失落,可是同样的,还有庆幸,她真的不希望季展鹏继续亲自己,万一真的摔倒了,那么,她会心疼季展鹏有没有受伤。
  下来了两层到了三十一层,季展鹏来到一间办公室,推门就进,也不问是谁的,并且进去之后,咔嚓一声,将门锁上。
  “你锁它干啥。”叶欣蕊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事情,面色一红,忸怩着自己的身体。
  季展鹏将叶欣蕊放在了沙发上,嘿嘿的笑着,拉上了窗帘,整个房间,顿时黑暗了起来,窗帘是黄色的,所以房间有些昏黄。
  光芒下,叶欣蕊显得更加的迷人了,季展鹏忍不住的吞吞口水,脱下了西服上衣,嘴角露出淫邪的笑容,而且眼睛里,满是色咪咪的表情,整个人,褪去了人的伪装,化身色狼。
  “你干什么?”叶欣蕊不好意思的问着季展鹏,其实他要做什么,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在她的心中,没有任何的拒绝,因为她是她的未婚妻,没有拒绝的理由。
  而且,如果她想要拒绝的时候,早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