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国王的微笑_71
作者:寂寞也要笑      更新:2022-09-11 05:28      字数:3988
  尤其那个姓郑的黑道小子还在纠缠,之前又多了一个嗜好暴虐的洪西洋,还有小人之心的许丛文虎视眈眈,以后还要踏入演艺圈、赌石这种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行当里……
  他小黑哥现在怎能忘恩负义地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那比《农夫与蛇》里头的毒蛇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他这条命是在半丢掉的时候被陆宇费力捡回来的,又得陆宇照顾这段时间,报恩的念头到现在早已不是最初那么刻板和简单,他已经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现在的生活。
  他以前幻想憧憬过的生活就是这样,有温暖干净的房子,有让他胃口大开的饭菜,有值得信任的亲人,他自己不爱说话,也不喜被人搅扰,但若是亲人在身边跟他开玩笑,甚至捉弄他,他都能甘之如饴地承受。
  就像他对陆宇说的,他和陆宇的经历或许很有相似之处,他从十六岁入行,居无定所,九死一生,接触过的人数不胜数,也不是没有能让他欣赏的朋友,但是让他视为亲人的,只有陆宇。
  他以前无亲无故,一直都是形单影只,哪怕和女人耍的时候,也感觉自己是独自一人,亲吻都只蜻蜓点水,他感觉别人的口水脏,吃到嘴里不恶心?
  他现在想把陆宇当亲弟弟来看,宠着护着,一起过安安静静的日子,以后各自结婚了,也还能相互扶持,多好,连陆宇的亲吻和抚摸他都没有反感,他想这不就是因为把他当成亲人的缘故么?
  眼下这种平静的生活很好,为什么非要说勾引不勾引的,都是男人,就算上床,谁弄谁啊,不嫌脏?
  他蹙眉怔怔地响了很久,直到手臂都彻底麻得没了知觉,才翻了个身,闭眼睡觉。
  次日他起得很早,出门开车绕了远路给陆宇买合乎口味的早点来。
  如果不是昨晚上那一场差点被赶出去的尴尬,现在彻底摆脱阴邪异气的通体舒爽感能让他露出一个大笑脸来,但事已至此,他既然不愿离开,那就只能尽量收敛气息,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像在墓中躲避诡异的幽灵一般,只等陆宇早一点想通。
  不过,即便他如此退让,陆宇也没对他露出好脸色,淡淡冷然的气息拒人于千里之外,没吃他买的早点,连吃饭时坐的位置都离他远远的,上学也没坐他开的车,自己上了公交车。
  小黑哥心底有些黯然,脸上却不动声色,沉静泰然如旧,铁柱子似的稳稳站在公交站牌旁边,默默地目送他坐上公交车远去才开车回家,然后打电话给赵纤纤:“我准备好了,明天就可以走。”
  赵纤纤声音温柔而欢喜:“那好,师兄,我去接你?”
  小黑哥浓眉一下子皱起:“不用过来!明天下午两点我会打车过去。你们也尽快,我不会在北方停留太久。”
  ***
  陆宇上学,坐公交的路上也沉心冥想修行,早日练出内气,就能早日摆脱邪气的困扰。
  到了学校,他从后门安静地走向座位,后几排的同学见他进来,都不约而同地止歇了声音,教室里的读书声一下子小了一半,另一半也像被牵扯下来似的缓缓消弭,满室同学竟都向他看来。
  他走到座位上,嘴角扯起一点点,平和地道:“打搅你们了。”
  他的脸色在经过一晚的邪气冰寒之后,现在本就有些苍白,此番俊气温雅的表相又为他添了一分脆弱,旁边的女同桌怜惜之意大起,小心地问:“你生病了?”
  他在座位上坐好:“上周五遭遇了点变故,现在已经没事了。”
  那女生连忙从桌下提起她的暖水瓶,道:“有杯子吗?”
  陆宇向她微微笑了笑,摇头道:“不用,谢谢你。”
  前几排读书声又在尖子生的读书声带领下响亮起来,教室里很快恢复了之前的早读状态。
  沈季明在最初扫了他一眼之后就再没转头过来,唯有同父异母的血缘兄长陆兆青悄悄地把目光集中在他脸上,过了片刻才若有所思地回过头去。
  不久班主任田香谷照例视察早读状态,把他叫出去问了两声“伤到哪里,好些没”,又语重心长地叮嘱“你还小,以后不要开车,幸好只是被吓到”之类的话,请假事件就这么过去了。
  陆宇一如周四初来那日般安静,甚至比那日更为沉默,有时旁人给他说话,他也置若罔闻,不抬头,不应声。
  高中生都好脸面,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倒是让他真切安静地冥想修行了一上午。
  等中午的阳光再次照耀到身上,他体内的阴冷邪气便平伏了些,原本微凉的肌肤恢复了往常的温暖,让他整个人都舒服了很多。但他明白这不是邪气减弱,只是中午这个时间是天地间阳气最盛的时候,古时候处斩犯人,为防阴森怨气,都是午时行刑。
  身体舒畅,心情也随之舒缓。
  ***
  中午回家的时候,在路上就接到郑毅的电话,陆宇一如前几日般心湖不动地应付了过去。
  回到家时,梁逢不在。梁逢早上见到他和小黑哥“闹别扭”,就向陆宇说今天去二姨家探望长辈,晚上再回来。
  小黑哥正坐在客厅看电视,电视里放的是军事频道,他穿的也是迷彩短袖t恤,见陆宇进来,他并不转头,呼吸都放轻了些,把电视声音也调低,只当自己不存在。
  陆宇看他两眼,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擦干净手脸,回到客厅,直视小黑哥,走到他身前道:“你昨天说,亲亲摸摸都行?”
  小黑哥微微一怔,没有应声,算是默认了。
  陆宇眼底闪过一丝戏谑,仰身坐到他身旁,用右手揽住他的肩头,左手摸上他的左前臂,然后旁若无人地用左手摩挲着摸上他左臂的肱二头肌,并在他肌肉上用力掐了掐。
  小黑哥的身体在刹那间的绷紧之后就强自放松,继而一动不动。
  陆宇嘴角勾了勾,隔着短袖t恤摸上他的肩膀、后背,往下摸到他的后腰的时候,慢慢掀开他的短袖t恤,摸入他的温暖的衣服里面,在他肌肉紧绷的光滑宽厚脊背上肆意摸索。
  小黑哥尴尬得脸色越发沉了,被他摸得心里突突地跳,别扭得只想立刻推开他逃,好歹忍住了,也放松不下来,只端端正正地僵坐着看向前方,像是心神全都被电视内容吸引了过去。
  陆宇若有若无地轻笑一声,也看向电视方向,右脚翘上左膝,右手则摸过他宽阔脊背的一侧,绕过来,用右手臂这么抱着他,缓缓抚摸上他饱满厚实的胸肌。
  小黑哥肌肉硬朗,线条有型,陆宇触手只觉弹力十足,硬度适中,光滑而温暖,一种销魂触感直击他心头的柔软,让他情动地舔了舔嘴唇,眯了眯眼睛,裤裆里缓缓苏醒起来。
  小黑哥屏气凝声,脸皮已经红了,浓眉也紧紧皱着,只作忍耐。
  陆宇怀抱着他,在他身上乱摸,下巴枕着他的肩头,低声道:“我向来不喜欢吃亏,一旦吃亏,势必要马上赚过来。以前没发现对你动心还好,但昨晚忽然明白自己竟有动心的迹象,而你偏又赖着不走,我也没时间陪你耗磨作出什么缓缓打动你的姿态,那只好对你大吃豆腐,你若忍受不了,就一把推开我,你什么时候推开我,什么时候立刻给我卷铺盖走人,咱性取向不同,但都是男人,是男人就别来二话。”
  一面听不出感情地低语说着,一面用右手随意地碰触到他右胸肌上的乳头。
  小黑哥身体越发僵硬,神情沉沉如死水,不知是因为陆宇的话,还是因为乳头的敏感。
  陆宇也看电视,微叹道:“老话说得好,分手了还能做朋友。咱们连交往都没有过,仅仅只是我对你有点动心,偏生你是个直的,除非被我掰弯,否则没什么可能,我却不愿再在哪个直男身上纠结,所以才让你走,你何必非得留下来继续别扭着?我现在上学,也不需要你保护着报恩,你若是走了,以后我们继续做朋友,也能时常联系,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也大可打电话找我求助。”
  他说话平静,说话间,食指和拇指却在小黑哥乳头上面捏动,几下就捏得小颗粒硬起来。
  小黑哥被他弄得身僵如石,脸红如虾,拳头握得咔吧作响,但是怎敢推开他?内心的复杂和羞耻感一起涌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眼睛眨都不眨地目视前方电视。
  陆宇把双唇贴上他脖颈一侧,慢腾腾地吮吸和舔咬,双手都伸到他迷彩t恤里面,把持住他两块厚实平滑的胸大肌,毫无怜惜地放肆抓摸,并在两颗小硬粒上又捏又揉,时而轻轻掐一下。
  小黑哥心跳如擂鼓,牙关咬得紧紧的,脸皮又青又红,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想要赶紧一把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但一想到他今早的冷淡和刚才话语的坚决,竟怎么也抬不起手来。
  两人竟有些心照不宣地对峙感,谁都不说话。
  小黑哥精壮的身体如雕塑似的,被陆宇两只手把摸个不停,陆宇这次可没避开他的敏感点,反而特异照顾着他的敏感处和穴位。
  小黑哥毕竟是血气方刚的阳刚青年男人,邪气尽去的身体有着欲望的本能,在陆宇的揉按之下,强健的体魄越来越热,呼吸隐约粗重,裤裆里也硬得跟铁棍似的把裤子撑起。
  陆宇动作肆意,好整以暇,看着他裤裆里的硬物,左手从他胸前拿开,去解他的裤裆纽扣。
  小黑哥脸皮涨得发紫,又不敢推开他,只能连忙一把握住他的左手,张了张口,浑厚低沉的声音有些低姿态的无奈:“不要动那里……”
  陆宇一言不发,右手在他胸肌上用力掐了一下,左手更用力地往下伸,直接隔着裤子握住他炙热的硬物。
  小黑哥身体紧绷起来,有种一拳打过去的冲动,却咬了咬牙死死忍着,刚要说话,陆宇握住他下身的手,却突然隔着裤子撸动了两下。
  小黑哥被他弄得身不由己地急喘一声,带着一分舒爽和九分隐忍地沉声道:“陆宇,你停手吧,摸其它地方都成。”
  陆宇不吱声,张口咬住他的耳垂,这里不是小黑哥的敏感处,但是胜在口感好。
  小黑哥面容纠结,早不复往日的沉静,森亮的眼底有些屈辱的阴沉,他内心挣扎,手也紧紧握着陆宇的手腕妄图阻止,但随着陆宇的冷然固执,他心底空白的晃神间,竟不自禁地闭上眼睛,手也缓缓松开。
  陆宇仿若不知道他的纠结和挣扎,神情不变,泰然自若地舔咬他的耳垂,右手还是把摸他的胸肌腹肌,左手则索性直接解开他的裤裆纽扣,伸进手去扒开他的内裤,把他那根滚烫东西掏摸出来。
  小黑哥压抑着粗重的呼吸,仰头闭眼地隐忍,也不再去看电视,身体肌肉早已控制不住地紧绷起来,拳头握得死死的,手臂上青筋暴露。
  如果换一个人,别说摸到他的裤裆那物,即便摸上他的胸膛,他也早就拳头挥了过去,至少也要揍个半死,但是现在对方时陆宇,他真的要一把推开,再一走了之?
  他神情阴鸷下来,在僵直端坐着承受陆宇把玩的同时,沉沉低哑地说道:“陆宇,我条命是你的,你杀了我都行,一刀捅我心口里,我不躲不闪,只请你别再羞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