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怀疑
作者:
木头很呆 更新:2022-09-13 03:51 字数:2259
孩子?
“是的,恭喜两位晋级父亲娘亲。”卞正殊见两人像只呆子般,又笑了几番。
九歌结结巴巴道,手不觉间抚.摸上自己的小肚皮,“你是说我肚子有个小温良初?”
刚得出自己晋级的消息的温良初,不知用什么心情形容自己内心的澎湃,小温良初,这感觉很不错。
他抚上九歌的小肚子,里面孕育着他们俩的小骨肉,感觉十分的奇妙,一激动把九歌整个身子揽入怀里,在她的耳边道:“听了吗,我们终于有个小兔崽子了。”要知道与他同龄的小伙伴早已儿女成群了,现在的他算是晚了。
“可不是,未婚有孕,在我们那边是要浸猪笼的。”敢情她这话有些暗示。
温良初一早听出来,笑着道:“我想办法送你出宫,趁着小兔崽子还没出俩,咱们再设宴成亲。”
嗯嗯,这个就差不多,九歌心满意足地亲了温良初脸颊一下。
哟哟哟,两人在这边秀恩爱,简直把卞正殊三番两次当透明的,卞正殊不满地哼哼几声。
这时,牢外响起翠鸟鸣叫。
温良初暗叫,不好了。
说时迟,那时快。
牢里哐哐地进来了许多人,身披盔甲,是锦衣卫。
“卞正殊,随在我身后。”温良初见势,左脚一登石板,左手搂着九歌,往牢门冲出去。
门口站着一个黄色身影,那人拍着手掌,十分的响亮,大声哈哈哈哈大笑,声音如同雷声一般:“好一对苦命鸳鸯,来人把他们拿下。”
“是。”
场面一下混乱,九歌被温良初拥在怀里,刀光剑影,好几下差点儿刺中温良初的胸膛。
温良初确实十分的吃力,以一人之力保护两人,被人围攻,显然地处于劣势。
“放下我,皇帝不会对我怎样的。”九歌哭着道,如果这样下去,只会三人没活命。
“净说些傻话,我一定能救你出去的。”就这时,温良初‘嗯’了一声,左臂被人砍了一刀,血液流不止。
九歌心一惊,捂住他的伤口,哭着道:“我会保护自己的,会保护好我们的孩儿,温良初,我爱你。”她咬着牙,把搂在她腰间的有力手臂用力拨开,对着门外的救兵大声喊:“十三,你主子受伤了,快把他救出去!”
锦衣卫得令不敢拿下九歌,所以由九歌挡着刀剑,护着温良初和卞正殊逐步地挪到闸门。
上头,赵十三带着一队黑衣人杀进水牢。
“走啊!”
最后一声九歌喊道,往水牢里头走。
温良初眼里闪过一丝狠色,瞪着东方曜日,愈有警告之意,道:“九歌,等我。”最后一句扯着卞正殊,一刀砍下铁链,闸门落下。
“别追了。”皇帝摆手下令,转身俯视着九歌,道:“哼,胆子很大。”
九歌忽觉脑子很混沌,身子一软,倒下。
……
九歌醒来后便发现自己身在叠影宫。
“娘娘,太医说你怀孕在身,不宜乱动。”旁边的小宫女见九歌下床,惊呼道。
娘娘?九歌不屑地哼声,斜眼望去,皇帝竟坐在榻上,那眼神充满杀意,她下意识地挡在自己的小肚子前。
皇帝察觉到九歌这一动作,心有说不上的痛,她的肚子里竟然孕有温良初的骨肉,想到这儿,他就嫉妒地发疯。
“若我没猜错,那人便是墨留香,墨留香是温良初,温良初便是墨留香,啧啧,夜闯皇宫便是死罪,朕即是拿不出证据,若不立即将温府满门抄斩。”
“你敢,咳咳。”九歌一听立即怒火攻心。
你敢?唯天下就只有她鱼九歌敢用这语气与他说话。
“敢不敢,是朕说了算,把它吞下。”皇帝拿出一瓶棕色药瓶子,递给九歌。
“毒药?想再逼我一次?”九歌撇过头不屑地哼一声。
“在你的心底,朕就这么的狠毒?”
难道不是吗?当初又是谁逼她服下断肠丸的,现又来装作若无其事,难免也太假了,九歌在心底嘲笑着。
皇帝这回似乎习惯九歌冷漠,背对着她,道:“这是解药,服不服由你。”然后就离开了叠影宫。
其实九歌身上的断肠丸毒早就给李先生解了,她肚子有孩子,不敢吃皇帝给的任何一些食物,生怕一个不小心给人下了滑胎之药,她不得不谨慎。
现宫里没有一人是安心的,胎儿在头三个月是最不稳妥的,她正发愁着,想起最后温良初留下的一句话:想办法让卞正殊入宫。
……
万花楼
“主,让李先生为你敷上药。”
赵十三护送温良初回到万花楼,自己的主子伤得不轻,身上挨了几处刀伤。
都是这个不会功夫的太医所累的,赵十三怒眼盯着卞正殊。
卞正殊小心翼翼地咽一口水,是的,温良初身上的刀伤都是掩护他自己而伤,他愧疚地道:“是我的错。”
温良初本就苍白的脸,现受伤更加没有血色,比这严重的他都尝试过,只不过一想到九歌只身处深宫,还怀有身孕,心上的痛比身上的痛还厉害。
“三王爷来了。”门外的守卫进来通报。
“我带来了上好的金创药。”东方泽宇大大方方地进屋了。
“看来三王爷的探子消息挺灵通的。”温良初道。
东方泽宇看着床上受伤严重的人,摇着头道:“夜探皇宫,还打算水牢劫人,也太鲁莽了。”
其实温良初起初的意图是弄清九歌的状况,可谁料知,她竟然怀有身子,一心急,所以才不按原计划办事。
温良初沉重道:“三王爷,良初认为此事有蹊跷。”
“此事指的是何事?”东方泽宇问道。
“乃指的是东方曜日登皇位之事。”其中的太后王氏和华氏,之间是有隐瞒之事。
东方泽宇大惊道:“莫非良初你查出什么蛛丝马迹?”
温良初点点头道:“宫中眼线来报,前皇帝驾崩之时,王氏一直待在寝宫,而恰巧那时东方曜日守在宫殿外,任何人不得靠近,遗诏虽无纰漏,难保有些人狼子狗心,做出有违圣谕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