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东方泛白，查理苏放下手中的牛皮纸，揉了揉眉心。手边拆封的信件掉落，没有任何标志。
  不远处的大床上，你睡得安稳，他看着你，不知不觉，困意迟来。
  捡起信件放在成堆的文件中，他走到床前掀起你的被角，钻到你身前将你拥在了怀中。
  *
  睡醒你发现自己在查理苏的怀里，抬眼看了看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房间的阳光，十分平常的接受了某位教士又旷工的事实。
  查理苏睡得浅，你一动他就醒了，但还没完全清醒，样子有些傻。
  你也傻笑：“教士大人，今天不是忏悔日嘛？”
  查理苏的教堂近几日来的人逐渐变多，虽然定期的布道和忏悔日他交给别人来做，但也会适当参与一下。
  “我夜观天象，今日不宜忏悔。”
  “可现在是中午了唉。”
  “……我昨天夜里观的。”
  “……那宜干什么啊？”
  查理苏吻了你的额头，“宜悠闲且愉快的度过今天。”
  教堂后院有一间房，爬满类似爬山虎的藤科植物，房间里舒适得很。上次忏悔日你窝在里边做手工，快乐的度过了半个下午，还和布道结束的查理苏研究了一个新的丝绕扣。
  这次不一样。
  要问为什么？
  教众眼中拥有美好品质的查理苏教士，把你压在上次做手工的琉璃桌上了。
  他那双大手抵着裙摆一路摸到你的腿根，撩起了你的修女服。
  修女服是查理苏给你的，他说这座教堂需要一位优雅美丽的修女小姐，否则看起来很不正宗，当然也并没有真的让你像修女一样和教众们一起祷告，一般就是跟在查理苏身后，做一些小助理的工作。
  助理当多了，你突然恢复到情人身份还有些懵，却又下意识的回应他的吻。
  末了才反应过来，心说他违背教义是惯犯了，但是这也太夸张了吧。
  “查理苏，你不信教吧？”不然早该下地狱了。
  “怎么会，有这么诱人的修女小姐，我想谁都愿意信教的。”
  这间房距离教堂大厅很近，人们会来祈祷和忏悔，你怕被看到。
  查理苏却不慌不忙，“小姐，我于此刻倾听您的心声，我将与神传达您的告解。”
  “少来！我看你才要忏悔才对！”
  “好啊，那我来和修女小姐忏悔好了。”
  说完他就开始解你的束带，你还想跑，腰间的大手扣得紧，略微施力戳弄你侧腰的敏感处你便软了身子。
  “别在这儿，求你了。”
  “可这很刺激不是吗？”查理苏亲了亲你的侧脸。
  “不行，会被看到的。”你捂着他的嘴巴。
  裙摆再一次被撩起，修长的食指摸到你肥嫩的阴唇，指尖陷进柔软的缝中，他轻而易举地将你俘获。
  查理苏压你在身下，挺翘的肉棒磨蹭你湿润的穴口，他用手指搓揉你的阴蒂，没多久，你下面的小嘴就吐出更多的水。
  “亲爱的，我不得不说，你还是应该小点声。”他这么说着，却恶劣地用肉棒敲打你早已颤抖不止的阴蒂，欲望得不到满足，那柔软的小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你……进来。”你终于还是羞耻的开口了，或许这就是查理苏的目的。
  他轻笑，“修女小姐，真不知羞，我们这可是在忏悔呢。”
  “都，都怪……唔！”
  硬挺的性器堵住了你的两张小嘴，小穴被填满，嘴巴则是被他的进入刺激的只能吐出轻吟，你仰着头，感觉自己周围的空气都稀薄了。
  查理苏挺着腰用力撞向你的深处，口中还问道：“女士，你刚才想说什么？”
  你人被撞得摇晃，话也说不完整，扶着他的手臂才能维持身形。
  查理苏搂着你的腿根，你大脑一片空白，只会随着他说话，让你说什么就说什么，乖得很。
  查理苏伏在你耳边，声音有些低哑。
  “修女小姐，我希望能够向神明祈祷。”
  “我无度的索求能够被原谅吗？”
  “哦？那修女小姐能够原谅我吗？”
  “这样做都是因为您，修女小姐。”
  “倘若您能够舒服，我认为我的罪孽也将减轻。”
  “那这样您舒服吗？”
  “舒服啊……那这样呢？”
  “喷水了，弄脏教士服的修女小姐可是要被惩罚的。”
  你被他压在窗口前猛地一顿肏弄，浓稠的精液射进深处，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后，你再次被送上云端。
  男人满足地亲了亲你挂着水渍的唇，“你愿意和我去我的大陆吗？”
  “嗯？”
  你躺在他身下，因为激烈运动后的疲乏半眯着眼，没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
  院子里有马车驶入的声音，你下意识拽着凌乱的衣服朝窗外看去。
  “啧，来的真不是时候。”
  你不解，但查理苏已经起身整理衣服了，随后他不紧不慢地帮你将衣服整理妥帖，才牵着你的手离开房间。
  是陆沉，他来接你。
  “我的小姑娘迷路了吗？”他笑眯眯。
  “感谢查理苏教士照顾我走丢的兔子小姐。”陆沉朝着查理苏欠身，随后朝向你，“抱歉，耽误了一些时间才来接你，之所以没有派人来，是因为我怕你再一次迷路。”
  坐在马车里你抬眼观察陆沉，他眼中的血丝诉说疲惫，你直觉自己住在教堂的这些天发生了什么。
  马车一阵颠簸，你掀起车帘往外看，平日里的热闹减半。
  陆沉轻握你的手腕，仔细将帘子放下。
  “血月即将到来了，城中混入了反叛军，这是我叔叔的第一次主礼血月，他不会允许有任何意外发生。”
  你自以为轻松的点点头，皱眉的样子却让陆沉看了个清楚。
  “我知道他的安排却没有阻止，放任你被送去教堂，这件事，我很抱歉。”
  听他这样说，你有些心虚，毕竟你在教堂这段时间过的实在没心没肺。
  陆沉将你揽在怀中，他的额头靠在你锁骨处，“不过教堂很安全，因此我想等将部分事务处理完再接你。”
  你了然，这就是教堂最近“人丁兴旺”的原因了。
  “但是我很想你。”陆沉笑着，样子依旧蛊人，“看到你和其他人站在一起，我很庆幸我来了，也很后悔我让你来了。”
  腰间收紧了些，你坐在陆沉腿上，你们很近很近，你能感受到陆沉的疲惫，于是轻抚他的背。
  ……
  马车停止，你来到了陆沉的私宅，他的宅子不大，仆人只有几个，显得安静冷清。
  陆沉在书房准备什么东西，你懒散地坐在内厅的软椅上适应新的环境，正想找点事情做的时候，周严出现在了你面前。
  他面色苍白，依旧是平淡的表情，却单膝跪在你面前，“小姐，有人传递了错误的命令，归根结底是属下的失职，属下已经领罚，若您还有不悦，属……”
  你看他一副要领命自杀的派头，慌得站起来，手忙脚乱拉也拉不起他来，“不用了不用了，额……陆沉也说我呆在教堂还算安全，而且也不是你的错。”
  周严一副不习惯与人接触的样子，你却会错意地去扶他，或许是抓到了他的伤口，你听到周严闷哼一声，自己则是更加手忙脚乱。
  你曾猜测也意识到陆霆将周严指派给陆沉是为了监视陆沉，可见陆霆虽然自负，却也谨慎。
  同时，你或多或少能够意识到陆沉与陆霆不是一路人，但他们的博弈你也只是雾里看花，尽管你身在局中。
  惩罚周严你能够理解，这是陆沉给陆霆的“回礼”，但说到底陆沉还处在被动，他在陆霆身边的这个位置被很多人觊觎，这样的回礼让陆霆皱一下眉都难说，若起了反作用，他又该怎么办呢……
  你算不上陆沉一方的人，但到底还在他手里，
  “伤口很痛吗？你已经受过罚了，我也很安全，不需要你再做什么了，快起来吧。”
  “周严，起来吧。”
  陆沉并没有多说什么，他吩咐周严将书房桌上的提箱带上，又嘱咐你有需要都可以找他给你安排的小女仆。
  随后他就和周严离开了。
  *
  “先生，我……”
  “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