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半节课是小组讨论，安安索性趴在桌上让张淼给她挡一挡，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起床后就背疼胸闷，感觉就像是揣了两个大水袋。她把脚尖踮起来，利用膝盖高度把胸撑在手臂上，别人看起来就是很正常的坐姿。
  “到底怎么了？你哪不舒服？”男生一脸关心，他现在是真想帮女孩揉揉肚子了。
  “我……我感觉好勒……”
  “什么？”
  安安：“胸，难受。”
  张淼握住安安的手，感觉有点冷，他的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是不是那个，你们女生每个月的那个？”
  “我月经一直都很规律的，还有半个月才会来。”
  “万一呢，我送你上医院看看。“刚好下午只有两节课，张淼陪安安出了学校。
  两人去了医院挂号，等待的时候安安看到周围几乎全是大着肚子的孕妇，她在里面尤其显眼，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应该就是月经不调。”
  轮到安安的时候已经下午4点，后面也没人了。
  听到名字，安安让张淼等在外面她自己走进去，妇科房间里就坐着一个带着口罩的男医生。
  “身体怎么了？”医生问，头也没抬地刷刷往病历本上写字。
  “我感觉我胸有点痛。”安安实话实说。
  医生抬头看了安安一眼，冰冷地说：”上次来月经是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吗？“
  安安老实回答。
  “最近的性生活是什么时候？带套了吗？”
  “……”安安心想还好让张淼在外面等，“……昨天晚上，没。”
  医生终于放下笔，挪到键盘上打字：”去帘子里面把衣服脱掉躺着。“
  安安有点害怕，她没有来过妇科，进来之前也不敢好奇地往里面看。
  “快点，你待会还要去做个B超检查，等我拿到报告的时候都要下班了。”
  安安只好走进帘子，脱了裙子只剩内衣内裤躺在小床上。
  过了一会儿，医生走进来：”内衣都脱了，你这样我怎么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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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济刚轮到这个科室两天，面对各种各样的患者内心早已一片麻木，但眼前这个女孩还是让他感到稍稍新奇。男人戴好手套走进小隔间，少女已经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肢体僵硬，看得出有在努力保持镇定。
  “放松，”他把手附在安安的胸上，轻按了一会儿，”什么时候开始痛的？“他心想这触感不像是肿块。
  “就今天早上。”床上的人发出细若蚊蝇的声音。
  他改变成揉按挤压的手法，强迫自己忽略女孩的脸。许济发现这种情况有点像孕妇乳腺不通畅，他将手指放在乳房周围，先轻轻打圈按摩，接着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两颗鲜红的乳头往外拉伸。
  “啊……”安安没忍住惊叫出声，她被吓得小腹一阵阵收缩。
  “放松，你这种情况应该是奶水堵住了。”
  “？”安安以为自己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眉头皱起，露出无语的表情，”怎么可能！“
  “现在还疼吗？”许济问道，手上加大力度，几乎把整个手掌贴上去，又重复了几遍动作，大概过去十来分钟，注意到手心有点微湿，少女的乳孔终于渗出少量的白色液体。
  “出奶了。”许济告诉安安。
  “什么？”安安想坐起来，又被警告躺好。
  许济掰开两条长腿，开始检查女孩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