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阿庭拧眉，“我们现在回——”
  “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咳——”
  咳得像个结核病人。
  景岚下意识地抬手捂嘴，摸到了一手又湿又黏的东西。
  定睛一看，是血。
  “师尊——”
  灵气在飞速消散。
  无源的魔气，钻进了她的肋骨空缺——似乎是炼制饮冰绫时，取出来的那一块。
  ……为了更贴合自己的使用模式，也符合隆鼻手术的原理。“景岚”取了一块肋骨，融入本命法宝中。
  魔气入体，有疼痛抑制剂，却也止不住的……酸胀。
  双腿几乎直不起来，她跪坐在地面，依靠上身的力量支撑着。
  豆大的汗珠沿着她的额头落下。
  传音石未断，在一声又一声的“少主”中，地面应生开了一个传送阵。
  圆圆脸脸色煞白，手上的伤口，不停出血。
  扫了一眼抱住景岚的阿庭，“你是炉鼎？”
  冒着血的掌心碰到他的脸颊，被无情打下，“别碰我！”
  “我在帮你……”
  失血让她的声音发飘，“怎么会、缺少魂魄……修为还升得那么快？”
  圆圆脸深吸一口气，“你会吗……结最高等的契、合欢宗应该也有这样的功法。”
  她伸出手臂，金色的符文在小臂上发光，“像这样的。”
  金光大显，充盈的生命力扫荡着她的身体，圆圆脸发白的下唇多了两分血色。
  “无涯谷叫……”
  “同生共死契。”
  红衣男子从她钻出的传送阵出现，“伤还没好呢，阿珏。”
  “顾不得那么多……帮我……”她又往自己身上划了一道。
  红衣男子凝眸，“我们少谷主的血……是世上难寻的补药。喂，你们合欢宗的契、应该是交合时结的。”
  他遮住圆圆脸的眼睛，“别污了我们少谷主的眼。”
  阿庭：“……”
  “我草你个王八蛋。”
  疼痛顷刻间传遍四肢百骸，似针刺、似鞭刃抽打，多种痛混合在一起，无法描述。
  景岚痛得直掉眼泪，“嵇略……狗东西！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师尊——”
  阿庭喊她，灵气注入了她的体内，无济于事。
  他没得法子，只能抱住她发颤的身体，一遍一遍确认，“师尊师尊师尊师尊——”
  “闭嘴……”
  他心痛至极。
  “按他们说的做……”
  景岚咳出一大口黑血，“过来双修！”
  “你想好了吗……岚岚？”
  她咬牙，“这不是想没想好的问题……不双修——我会死。”
  几年的医院生活，使得求生几乎是她深入骨髓的本能。
  她闭眼，汗珠滚落，“你不想我死的，我也不想死的，阿庭。”
  “叮”一声，玉佩响动，布料摩挲。
  少谷主：“……搞快点。”
  *
  男子的气息、是清风、是大海，是苍劲挺拔的凇，是划破黑暗的第一缕光。
  与冷的意境不同，他的灵气温柔而绵长。
  长衫重迭，还算体面。
  清月功法和合欢功法的最后一卷，镌刻了合欢宗的“同生共死契”。
  在一旁送血疗愈的少谷主感受着灵海的亏空，“嗯……感觉要做三个月不能用灵气的废人。”
  治这样的“病人”，费血费力。
  红衣男子拍了拍她的脑袋，“收工回家、被你影响，我现在的灵气、也约等于没有。最后一点、开了传送阵，阿珏想去哪？”
  “一剑宗。”
  *
  霁玉冠不知道什么时候褪了，如瀑的长发散落到景岚的肩头。她突然想起无虚剑阵里头的黑皮青年，最后那次看到他，也是这样，散落的长发。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发尾，手感很好。
  “……喜欢我的头发？”
  “……喜欢。”
  “从前倒没发现，岚岚有这样的爱好。”他顿了顿，“喜欢的话，那就摸吧，摸多久都可以。我喜欢被岚岚摸。”
  景岚：？？？
  舒适的快意填满了身体的空虚，重合的衣袍是体面的伪装。
  看不见的角落，饱胀的男根插满了收缩的穴。
  她气息带颤，“别……无涯谷的小姑娘还在看……”
  “阿珏？啊……她长大了好多。”他亲了亲她的脸颊，“我上次见她、是五十年前？那会的无涯谷主，是她父亲。”
  虽然迟钝，却也发现了……情况不对。
  景岚近乎枯竭的灵海贪婪地从面前的人身上，吸取着灵气。
  除去连琚……她想不出……修为在她之上的第二个正常修士。
  她的手停滞在他的发尾。
  “累了吗？”
  声音温柔，像毫无形状的温泉水，鞠一捧在手心，从指尖的缝隙滚落，只留下一片暖意。
  “还……好。”
  景岚干巴巴地回答，按照规矩叫了声“师兄”。
  他笑着应，“东方珏他们走了。”
  “……”
  言下之意，他们能愉快地继续。
  008：【提示：发现目标人物：连琚。】
  景岚被他托着腰，坐在自己身上，“这么勾引过他、是不是？”
  人很恶劣，他分明有“阿庭”的记忆，却变着法哄她说。
  男根被突然的意识变化吞得更深。
  她伏在连琚的身上，像软骨小猫。
  “……没有。”景岚嘴硬。
  鸡巴停在敏感的软肉前，连琚手掌钻入她的衣袍，揉着她的腰，“对师兄……也有小秘密了，坏岚岚。”
  她拒绝三连，“我不是、我没……”
  倏然被撞塌了腰，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再起不能。
  就猛攻了这一下，他又恢复温吞模样，“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第二下猛攻，撞击出的汁液散在重合的双腿，湿腻一片。
  景·心累得不想说话·岚：“……各有千秋。”
  “这样呀——”连琚说话更软，“若我硬要和他争个高下。岚岚会偏袒谁？”
  笑意盈盈，却暗藏着一丝——没个确切的结果，便一直这么不上不下吊着她的从容。
  景岚：草。
  修罗场里才见过的——他和我、你爱谁？
  摆在她面前。
  从学生时代就存活的“小聪明”，驱使她快速选了面前的人。
  “师兄——我永远都偏袒师兄！”
  “嗯。”他扯下她衣袍上的系带，“穿着不方便，脱光了做。”
  “……野合不好！”
  “有什么不好？”
  连琚大手一挥，设了一个无人打扰的屏障。
  “就是不好！”现实世界的教养，让景岚残存着廉耻心。
  ——野外play！no！一整个大no！
  “可是师尊。”温暖的身体，让她的后背覆上偏高的体温。
  阿庭凭空出现，同样硕大的鸡巴，贴着景岚的臀缝，沿着屁股的弧度，轻轻地磨。
  “……徒儿想要。”